程晓芸道:“天龙,不准你这么说你小舅舅。你小舅舅是个好人,从大一开始就追我,追了三年,始终如一,无论受了我多少气都没灰心也没动摇。毕业后我俩自己创业、白手起家,没白没黑地打拼,这才有了今天这番事业。这几年他是压力太大,累坏了,有点太瘦了,有点太虚了。”
林天龙道:“我理解的。我心里一点都没有看不起小舅舅的意思。我只是说,这样弄得你不上不下,你会很难受,觉得你也挺不容易的。”
程晓芸叹了口气,道:“生活就是这样的,得到一些,就得失去一些。我们俩从一穷二白的三流大学毕业生,用了没几年的功夫混成现在这个样子,不付出些东西怎么能行?现在都流行说草根,其实别看我和你小舅舅现在有一些钱,心里头还是拿自个儿当草根,所以看见你才觉得格外亲,才会不遗余力地来帮你。草根不容易的,生活,事业,爱情,这些我们曾经视为神圣的东西,一旦流落到物欲横流的社会中的时候,我们才会突然发现,它们什么都不是。只有欲望才是真的。
想做事,想成功,必须迎合这个社会的欲望,不能有底线,有底线的人都在受穷。
生活是什么?生活就是不停地发泄自己的欲望,迎合别人的欲望,满足大家的欲望。所以,黄赌毒才是最暴利的行业,因为它们都跟人最原始的欲望紧密相连。“
林天龙笑道:“我才刚刚从校门迈进社会,什么都不懂,只知道小舅妈现在有发泄自己性的欲望,那么我也就必须迎合小舅妈这种欲望,从而才能满足咱俩一起高潮的欲望。小舅妈,我说的对不对?”说着,便将手从程晓芸裙底下探入,去摸她已经光洁溜溜的屁股和大腿。
程晓芸红着脸娇嗔道:“讨厌。刚刚说话说得好好的,你又来动手动脚。万一被你小舅舅醒了发现怎么办?”
林天龙一边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,从里面掏出已经硬得不像话的阳根,一边说道:“小舅舅不会介意的。你不是也说过,小舅舅似乎有暴露凌辱娇妻的欲望吗?我看也是。小舅舅这是在给咱俩创造机会呢。毕竟他不是我的舅舅,你也不是我的舅妈,没听说‘朋友妻,不欺朋友会生气’吗?”
程晓芸又好气又好笑,娇嗔道:“小坏蛋,刚才‘朋友妻,不可欺’也是你说的,现在又来说这些话。你这人,两面三刀,根本不像是个刚毕业的青涩学生,倒像是混迹社会几十年的老油条,油滑透了。”话未说完便觉得自己私处被一个又粗又硬又烫的东西顶住。
程晓芸看了躺在地上昏昏而睡的丈夫一眼,叹了口气,悄悄分开了双腿,随后就觉得那根粗硬硕大的家伙滑进了自己体内,撑得自己的下体几乎容纳不下,虽然只进来半根,但也让她充实得如在云端,忍不住发出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。
林天龙也担心被林广群突然醒来发现,所以不敢过分造次,依然把手规规矩矩地揽在程晓芸腰间,跟程晓芸踏着节拍舞动。
他的阳根是从短裤前门抠出来的,插入程晓芸身体后又被程晓芸的裙摆掩住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俩人是在交媾。
林天龙一边扭动着身子在程晓芸身体里抽送,一边趴在程晓芸耳边小声道:“小舅妈,刚才小舅舅在你身体里射了好多,现在我的半根龙茎就泡在他的精液里呢,又暖又滑,好舒服。”
程晓芸被他充满挑逗意味的话刺激得浑身发抖,“啊”的一声叫了出来,急忙用手捂住嘴,浑身战栗着道:“快,天龙,快亲亲小舅妈,小舅妈要高潮了。”
林天龙听了,急忙把嘴印到了程晓芸柔软温润的唇上,随后便觉得自己嘴里多了一条热情似火、柔软灵动的舌头,拼命地在里面搅动着。
林天龙毫不客气地含住了程晓芸的香舌,使劲儿吮咂了一下。
这时,程晓芸猛地发出了一声闷哼,随后双腿绷紧,死死地抱住了林天龙,用哭泣一般的声音低声道:“好舒服,小舅妈又高潮了。小舅妈跟你干,这么短时间就能高潮,呜呜呜呜,太舒服了。”
就在这时,林广群却翻了个身爬了起来,迷迷糊糊地瞪着一双醉眼道:“我怎么在这里睡着了?”顿时吓得林天龙一个哆嗦,刚要推开搂着自己拼命接吻的程晓芸,结果又听林广群道:“呵,你们俩还在跳舞呢?好亲热。不过,这个样子才叫跳舞嘛,你们刚才那不是跳舞,是比武。”说着,摇摇晃晃地走向车子,道:“天不早了,该休息了。明天还要到公司上班,好大一堆事等着做呢。”
林天龙见林广群明明看到自己跟程晓芸搂在一起接吻,居然也丝毫没有介意,心里不由得一阵轻松,也就不再掩饰,趁着林广群背对着俩人的时候,把手伸进程晓芸的裙子里,扶着她柔软挺翘的屁股,耸动着下体,狠狠地抽送起来。
十几下后,林天龙一泄如注,将无数的生命精华喷射进程晓芸的体内。
程晓芸被他灼热滚烫的精液一阵冲击,居然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再次达到高潮,浑身颤抖着死死地掐住了林天龙的胳膊,在剧烈快感的冲击之下,居然一口咬在了林天龙的肩膀上,疼得林天龙差点叫出声来。
就在这时,林广群已经从车上扯下了帐篷回过身来。
林天龙心里一惊,急忙撅着屁股从程晓芸下体里拔出还在抖动着喷射的阳根,匆忙将它塞进了裤子里。
程晓芸也赶紧放开了紧紧抱着林天龙的胳膊,重新跟林天龙有礼有节地拥在一起,彼此饱含深意地对望了一眼,继续开始跳舞。
林广群看着他俩笑道:“你们还跳?快来帮忙弄帐篷。想跳舞你们有的是时间嘛,等我去上班,你们在家里随便跳,脱光了跳都没人理你们。”
林天龙听得心头怦怦乱跳,咬着牙强笑道:“小舅舅太会开玩笑了。”
程晓芸狠狠白了林广群一眼,嗔道:“这是你说的。到时候我俩真光着身子搂在一起跳舞,你可不要吃醋。”
林广群瞪着醉红的眼笑道:“有什么好吃醋?就算你让天龙把阳根插进体内我都不介意,想抽送内射都随意。我是模范好丈夫。”
林天龙越听越胆怯,急忙松开程晓芸,跑到车子边帮林广群整理帐篷,笑道:“小舅舅这么照顾我,拿我当朋友当外甥当一家人。朋友妻,不可欺嘛,何况还是我的小舅妈。我对小舅妈只有敬重仰慕的,天日可表。”
程晓芸这时也走了过来,娇嗔着拧着林广群的耳朵道:“你整天这么口没遮拦地胡说八道,也不怕吓着人家天龙。人家可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,哪儿你这么多龌龊心思?整天就想着那点子脏事,也不怕丑。”
林广群笑道:“你可别小看现在的大学生,他们什么都懂,对不对,天龙?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苍井空、武藤兰、小泽玛丽亚、波多野结衣等德艺双馨的演艺界名人。”
林天龙在寝室里跟室友斗嘴斗惯了,听林广群这么说,忍不住撇了撇嘴,不屑地道:“小舅舅,你说这些未免老土。你说的那些都是过气的明星了。现在德艺双馨的演艺界新星可是妃悠爱、橘梨纱、绪川里绪、吉川爱美和野宫里美。”
气得程晓芸红着脸嗔骂道:“你们这两个老色鬼,没一个好东西。”
林广群则和林天龙默契地对望一眼,心照不宣地笑了笑。
三个人一起动手忙活,很快就将一个天蓝色的户外帐篷支了起来。
帐篷支起来后,林广群就开始忙活着从车上往帐篷里搬睡垫、营灯。
程晓芸道:“你搬这些东西干嘛?还不赶紧帮天龙把他的帐篷也支起来?”
林广群拍了拍脑袋,懊丧地道:“坏了,你一说我才想起来,车上好像只有这一个帐篷。”
程晓芸狠狠白了林广群一眼,娇嗔道:“你这人,整天丢三落四。一个帐篷怎么睡?难道你要让天龙睡野地里?”
林天龙赶紧道:“不要紧的小舅妈,天又不冷。我睡野地或者车上都行。”
林广群道:“那怎么行。野外再说潮气也重,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在野外露天睡一夜,如果赶上下雨,非变得跟你的名字一样。”说着,饱含深意地看着林天龙笑。
程晓芸好奇地道:“你在说什么,我怎么听不明白?”
林广群笑道:“男人那话儿,淋了雨不就是淋天龙啊。不刚好跟天龙的名字契合若节吗?”
林天龙听了脸色一红,讪讪地笑了笑。
林广群拿林天龙的名字寻开心,林天龙并没觉得什么,但程晓芸却不乐意了,狠狠地白了林广群一眼,嗔道: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”又安慰林天龙道:“不要怕,你睡帐篷,小舅妈去车里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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