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紧时间把事情办完

几只小麻雀在船头上跳来跃去,看到了陈婉秀放在篮子里的饭碗,争先恐后地飞进篮子,抢着里面饭碗上的残余米粒,看它们那副不怕人的样子,做这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
  为了抓紧时间,老陈把女人的裤子褪到脚弯处后并没有再往下褪,两条凝脂如玉的大腿呈现在他的眼前,女人大腿内侧的肌肤弹指可破,肌肤下面那淡淡的青筋依稀可见。

  老陈把女人的鞋子脱下,米色丝袜包裹着的两只小脚盈盈一握,他把女人的小脚捏在手里把玩了一番,又把鼻子凑到女人的脚趾上嗅了嗅。老陈仔细地看着女人的脚儿,半透明的丝袜里是女人那小巧玲珑的的脚丫,那纤细可爱的脚趾,即便是隔着丝袜,也还是让他“性”致勃勃。

  “你不嫌臭的,还不放手啊……”陈婉秀皱了皱眉,觉得自己的脚被男人的鼻子蹭得痒痒的,娇俏的脸庞红晕更盛,不知怎地,她对男人这样的动作并不反感,反倒是心里有些期待的。

  “婉秀的脚香着哪,又长得那么好,我哪里舍得放手。”老陈继续拨弄着女人的玉足,他把女人的丝袜从脚踝处褪了下来,手指轻轻地在女人的脚心挠了两下。

  “呵……你还真是个无赖的。”陈婉秀不由得发出了咯咯的笑声,她把脚挣了挣,想要躲开男人的亵弄,可她没有男人的力气大,几下之后只能乖乖地任由男人的抚弄。

  “哈哈,你可是拿我没辙吧?”老陈得意地笑道。他的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来回抚摸了几下后,把女人的小腿架上了肩头。他低头看着女人的下身,女人那里长着一片黑色的倒三角形阴毛,看上去薄薄的一层,两腿间的阴唇已经张开了一点,上面沾上了些许女人的淫水,看上去亮晶晶的。

  船外的天气依旧炎热,没有一丝风儿,河边的柳树枝条笔直地悬挂着,在河水里映出一抹抹绿色。“哗”的一声,船头的河水里跃出一尾鲫鱼,身上的鱼鳞在阳光的映射下闪闪发亮,“扑通”一声,又沉进了戏水河里,游得不知去向了。

  “你看,连那小鱼也要跳出水来来看你那里了。”老陈仔细地端详着女人的下身,目光有些沉迷,那里可是他看了十几年也没看厌的风水宝地。

  “你哟……真是贫嘴。”陈婉秀看着男人,又爱又恨地说道。说着她不自觉地伸手把自己下身那小穴口遮掩住了,男人那专注的目光,让她不禁觉得有些羞意。有时候她也纳闷自己,孩子都已经十五岁的今天,这件事也已经做了数不清的次数,可在男人注视着自己下身的时候,她还是会情不自禁地产生一些羞意。

  “我怎么啦?是不是让你哭笑不得啊?”老陈又一次把手伸到女人的屁股底下,轻轻地抚摸着女人那滑嫩的肌肤。

  “嗯……别光顾着说话,还是抓紧时间把事情办完。”陈婉秀轻轻地颤了一下,只觉得男人那粗糙的大手抚摸在自己的屁股上,把自己弄得连心里都痒痒的,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更是不可抑制地涌出了一股热热的淫水,把腿缝之间弄得湿湿的,更为羞人的是有些淫水顺着屁股沟流了下去。

  尤其是当她想到这是大白天的,又不在自家的屋子里,那种莫明的刺激感,使得下身的两瓣嫩肉间更是潮湿无比。那只原本挡着小穴口的手,也不由自主地放了下来,无力地摊在了船板上。

  “把你下面扒开来,我要插进去了。”老陈两手环抱着女人的屁股,把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阴茎对准了女人的腿缝,在上面一阵乱撞,虽然女人的下身已是潮湿无比,可不知怎地他几次都是划门而过。

  “讨厌…你不可以自己扒的啊?”陈婉秀恨了男人一眼,她知道不是男人插不进自己的那个小洞,结婚十多年了,这件事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了,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体么?况且自己的下身已经那么湿濡,只要稍一用力就可以挤进去了。

  她知道男人是故意叫她这样做的,男人就喜欢这样,喜欢看她用手指把自己的阴唇扒开。

  “好了,还不快点。”说归说,做归做。陈婉秀把一只手伸到屁股底下,用手指轻轻地把自己那两片已经湿漉漉的阴唇稍微扒开,阴唇后面那粉红色的嫩肉看上去分外的湿润。另一只手捏着男人的阴茎,把龟头对准了自己那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口。

  “来啦。”老陈应了一声后,屁股稍微往下一沉,只觉得龟头撑开了女人的阴道口,进入了一个暖和湿润的肉洞,那种软软的,暖和而又湿润的触感让他心痒难耐,需要快速地抽送才能平息心头那种痒痒的感觉。
  “扑哧”一声,老陈的屁股往前一顶,火热坚挺的阴茎撑开女人的肉唇完全插了进去。“嗯……”陈婉秀张嘴发出了一声低吟,男人这一下突袭让她感到很是满足,也感到分外的刺激,她喜欢男人这样突如其来的一插到底。

  老陈的肩头架着女人的双脚开始慢慢地抽送,一会儿功夫,阴茎上面就变得油光光的了。他低头看着下面两人结合的地方,女人下身的小嘴张得圆圆的,紧紧地包裹着阴茎,随着阴茎的进出,不时地翻出挤进,分泌出一些黏黏的体液,同时发出那种让人脸红的泥泞声。

  “你听,下面的声音很好听的。”老陈渐渐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,两人的结合部不时的发出渍渍的水声。他把女人衬衫的扣子解开,把胸罩掀了上去,一对雪白的乳房呈现在了他的眼前,两粒红褐色的乳头已经骄傲地矗立在那雪白的奶头山上。他一边抽送,一边用力捏弄着女人的乳房,奶子的嫩肉陷进了他的指缝之间。

  “不的……”陈婉秀的脸羞得通红,无力地摇了摇头,原本梳理得整齐的头发,在她摇了几下头之后散乱开来,披散在身下的船板上。那乌黑的长发,把女人解开衬衫后露在外头的两只大奶映衬得更是雪白无比。
  许是老陈的力气大,木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了轻微地摇晃,随着他撞击着底下的女人发出的“啪啪”声,清澈的河水晃出了一圈又圈的水晕,岸边的水草也随着那水晕的波动起伏着。

  “嗯…哼…”陈婉秀只觉得男人的阴茎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,也不知道龟头碰到了深处哪个部位,那种让人麻痒的感觉从阴道的深处顺着自己的脊梁骨传输到了大脑,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了男人的后背,企盼男人更快速深入地插进那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,她的指甲不知不觉地陷入了男人后背那结实的肌肉。

  “快点……如果别人来了的话……躲都来不及的……”陈婉秀眼神迷离地看着正在身上用力的男人说道。话虽这么说,可若果男人此时把阴茎从她体内抽离的话,她一定会在他的身上狠狠地拧上两下子!

  “没……没事……还有小黄的……别人来了它会的……”老陈卖力地掀动着屁股,感受着阴茎女人那暖滑湿润的阴道紧紧包裹带来的快感。

  “嗯……我要……”陈婉秀两手环抱着男人的脖子,半张着红润的嘴唇在男人耳旁低声嗫嚅着。

  老陈低头看着女人那意乱神迷的样子,他再也忍不住了,放下女人那架在自己肩上的两条腿,将女人的一条腿从裤管里抽出,趴在女人的身上如奉纶旨般的大动起来,一时间两人结合的地方发出的那种泥泞声音更响,充斥着整个船舱。

  这时船外掠过了一丝微风,把河岸边柳树的嫩绿垂条吹得歪歪斜斜的,起风了,天空变得黄黄的,看天色好像要下阵雨了。那只小黄狗还是在岸边柳树下的草丛里,追着飞舞的蝴蝶,一会儿扑向这只,一会儿扑向那只。

  一会儿之后,风更大了,天色变得暗了,一场阵雨马上就要倾盆而下。柳树的枝条被风吹得东倒西歪,河岸边的人家忙不迭地跑出屋子,把晾在屋外的衣服收回家里。

  “怎么……还不射出来啊……家里晾的衣……衣服还没收的……”陈婉秀鼻子里低声地哼哼着,下身那让她酥麻的快感让她的说话时断时续。她感觉到一阵凉风从裸露在外的乳房上吹过,她知道过不多久就要下雨的了。

  “乐天会收的……”老陈还是喘着粗气趴在她叉开的两腿间用劲,只觉得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戮在女人阴道深处的嫩肉上,那种麻痒的感觉渐渐地积聚起来,已经到了快要发射的边缘。

  正当船仓里的老陈夫妇陶醉在男欢女爱带来的绝顶快感,各自都要到了高潮的当口,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从小路远处走到了岸边。少年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,生得眉清目秀,和一般农家男孩不大一样,穿着甚为整齐,他的身子骨看上去倒是颇为结实。少年的手里拿着一把黑布雨伞。正在草丛里玩耍的小黄狗看到了他,一溜烟地跑到他地脚下,欢快地摇晃着尾巴。

  少年无声地笑了笑,笑容甚是阳光。他弯腰抚了抚小黄狗圆乎乎的脑袋后,来到岸边,用力一跃跳到了船头,小船一晃。如果是一般人的话一定会站立不稳,可他却没事人一样的站得很稳,仿佛在船上生活过一样。
  陈婉秀在小船一晃的时候,一下子清醒了过来,她睁眼一看,看到了少年站在船头上的脚。“有人来了!”她心里一急,想要把身上的男人推开,可她正是浑身酥麻的当口,哪里使得出丝毫的劲?只觉得男人的这几下抽插下下戮在了她的心尖尖上,自己的下身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连串的抽搐,以前所未有的力度,把男人的阴茎一下子裹得死紧死紧。

  “娘!我给你送雨伞来了!”少年的声音透着些欣喜,一点也没察觉船舱里的两个人粘连在一起,还在做着羞人的事情。他边说边弯下了腰,往船舱里看去。

  就在少年弯腰往船舱里看的同时,借着外面的阳光,陈婉秀清晰地看到了少年那张阳光的脸,那不是别人,正是自己的儿子——陈乐天!尤其是当听到儿子叫娘的时候,她的心里不禁充满了羞惭!而与此相反地是高潮的快感正一波波地从下身涌向全身,将自己淹没!

  当少年看清船舱里面的情景时,他一下子愣住了,只觉得脑子一下子嗡嗡作响,全身的血液不听使唤地朝着自己的脑袋和下身两处地方奔涌而去,因为在他眼前的是爹娘光着屁股连接在一起的光景!爹的阴茎正牢牢地插在娘的阴道里!

  娘的屁股很白,屁股缝里亮晶晶的,布满了黏黏的液体!那张长着几根弯曲阴毛的小嘴滑稽地咬着爹的阴茎,两片肉唇奇怪地肿胀着!

  “嗯…”老陈也听到了船头儿子的叫声,只是那强烈的感觉让他停不下来。

  尤其是当他觉得阴茎被女人的阴道紧紧地啜了几下时,麻痒已久的龟头再也守不住,他闷哼了一声,阴茎使劲抽送了两下后,屁股往前一顶,一股股热浆般的子孙液射入了女人那潮湿的洞里面。

  “啊!”陈婉秀被老陈后面几下抽插弄得再也抑制不住地低叫了一声,一股热热的淫水更是从阴道深处涌出,只觉得阴道狠狠地抽搐了几下。她知道自己到了高潮,在自己的儿子眼前达到了高潮!顿时她有种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的感觉!

  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,小船上,少年愣愣地站在船头;船舱里,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上,男人已经疲软的阴茎把男人和女人连在一起。

  风依旧很大,天也越来越阴沉,雨随时都会倾盆而下,岸边的小黄狗依旧欢快地在草丛里嬉戏。少年陈乐天看着船舱里的爹娘,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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